【同人】【GFRIEND】Parallel 41 4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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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會打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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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1.交易



四天後。

百日紅和買家約定的地點是北城區的廢棄港口,停泊著舊船的碼頭一邊被廢棄的大樓圍繞,籠罩在其陰影下。散落一地的貨櫃或許為行動做了最好的掩護。

俞宙提著金屬箱,好整以暇的坐在貨櫃高處,俯視著整個港口。儘管也從嚴智那兒拿到了藉由路口監視器分析出來的位置圖,但對她這種迷路能當飯吃的人來說,還是實際走上一回用肉眼記住比較實際。

不過位置圖也不是沒有幫助,俞宙努力的對照著圖上與眼前所見,鎖定了買家可能會出現的位置,便拿起一旁的耳機掛上。

「佈置成只能從北邊路口進出的樣子了。」

『好,估計對方十分鐘後到,就這樣等著。』

「嗯。」

俞宙從金屬箱內取出手套戴上,雙眼直視著底下的場景,沒多久身後便傳出踩踏貨櫃的聲音。

「辛苦了。」

「沒事。」信飛在俞宙身旁坐下,「睿隣姊和銀河姊已經在另一邊了,文署長帶的小隊半小時後會到。」

「說來文署長就這樣相信你們的話了嗎?」俞宙轉頭。再怎麼說那份行動計畫都是身為百日紅領袖的所願定的,有點難以相信文署長沒多說什麼就這樣照著計畫下去分配人手。

「他一開始也半信半疑的樣子,但看來並沒有把百日紅當成敵對。」信飛仔細回憶著前兩天到署長辦公室的經過,「或許他可能在更之前就覺得副署長不對勁了,看他的樣子就像是這樣的發展都在意料之中。」

「……說來,我可以問個問題嗎?」

聞言,俞宙瞥了信飛一眼,見她一臉認真的瞧著自己。

「問吧。」

「朴組長是怎麼和百日紅扯上關係的?」信飛不假思索,「雖然從他口中得到了『百日紅可能不是敵對』的資訊,但我一直沒想通你們之間怎麼會有這樣的合作關係。」

「嗯……」俞宙低下頭沉思了一會。「真要說的話,我也只是辦事的人而已。主要是所願姊透過一些門路知道了朴組長在查李經理,為了從他那兒撈到情報就叫我過去跟他談了。之後就是以保全他的性命為前提做了情報交換。」

「所以朴組長才會假死?」信飛有些恍然大悟。

「嗯。李經理大概和副署長有往來,所以讓他派了眼線看有沒有人發現自己在搞鬼吧。查到了朴組長的下一步很可能就是把他弄死,我們這邊就先下手為強了。」

「所以才說世界第一有世界第一查不到的東西啊……」像是將一切都想通了,信飛忍不住打從心底佩服所願的策略。

「可能沒時間讓你感嘆了。」俞宙毫不留情的開口中斷信飛的思緒,起身往貨櫃後方一躍到了地面。

「他們來了。」



「你好。」

現身的買家禮貌的打了招呼。

出現的只有一人,肯定有其他同夥躲在其它地方。

「你好。」

省去了多餘的客套話,俞宙很快的和買家對過交易的編號、身份等。過程很順利,只差俞宙把貨品交給對方了。具體的交易內容是幾把改造過的手槍,不同於原廠出產,具有極大的破壞力。

那種東西她身上自然是沒有的。

「話說、您記得我們當初提到的額外條件嗎?」

「自然記得。」買家臉上的笑容不減,「俞宙是不是該現身了?」

「是。」俞宙提起金屬箱,「我就是俞宙。」



「原來。」

買家收起笑容,雙眼閃過一道寒光。

「抓住她。」

話音剛落,身後便竄出幾名黑衣人往俞宙衝去。

「我是G市警署第七分隊鑑識組組長,現在用違法進行交易的現行犯逮捕你。」

「你配的起?」

俞宙打開金屬箱,用很快的速度抄起下層的手槍,想都不想就給手槍上膛,對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黑衣人扣下板機。對方應聲倒地,然而其他的黑衣人絲毫不受影響,逼得俞宙顧不上瞄準,開槍的同時在碼頭四周與黑衣人周旋著。

『俞宙姊!』

『別出手!待命。』

『可、可是那個數量……』

耳機裡傳來對話的聲音。

「計畫重要。」俞宙低語,想辦法不讓敵方發現自己有照應,「你們現在出來的話一切就完了。」

想了想又補了一句。

「放心。我沒問題。」

接著便重新將注意力放在眼前。

剛剛聽著對話的同時擊退了兩三名黑衣人,其餘的四人將俞宙團團包圍。

背對自己的那人率先出手,感受到空氣流動的俞宙連忙將身子一側,順勢往自己左方的黑衣人衝去,屈膝往對方的腹部踹下,將右手手套的注射器往對方臉部襲去。

剛解決一個人,俞宙回身的同時眼前閃出一道寒光,連忙將身子向後一扯,以難看的姿勢摔在地上,也因此對方的短刀只削去自己幾根髮絲。

總比脖子被切斷好太多。

沒有喘息的空間,起身的同時左腿往黑衣人腳跟掃過,用整個身體的力氣朝對方撞去,雖然只撞退了幾步,卻也趁機奪去了那把險些割斷自己脖子的匕首。

腦筋一轉,俞宙打算從金屬箱抄出另一瓶藥劑,卻在手碰到箱子之前被黑衣人踢開了。

「……真聰明。」

俞宙左手一甩,銀白手槍的槍身將出手的黑衣人給擋下。

「你還在掙扎?」

遠處的聲音劃破了冷冽的空氣。俞宙回頭看了一眼,卻因此放鬆了力道,黑衣人抓住這個瞬間反將俞宙擒住,手槍和匕首就這麼被甩到了地上。

看著慢慢走向自己的人,俞宙只是冷笑。

「這不是副署長嗎?怎麼大老遠來這兒了?」

「少廢話。」副署長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,「我兒子的屍體呢?」

「你是說被你安插進K財閥打算再黑李經理一波的那個人嗎?」俞宙反問,「我不知道。我記得最後一次看見他的時候,他似乎很後悔這麼做,現在估計在那裡尋求大海的淨化吧。」

見俞宙抬起下巴指著碼頭外的方向,副署長握拳就往俞宙臉頰揮去。

臉被打到另一側,俞宙也沒有回頭的意思,只是淡淡開口:「我找上他的時候,可能是因為害怕吧,總之他把一切全招了,洋洋灑灑把責任全推給你這父親。我這裡有當時的錄音檔,如果不希望外流建議你還是說一套自己的版本保命吧。」

「胡扯。」副署長冷笑,「連能不能走出這個港口都不知道,還大言不慚威脅我?」

「沒有哦,我只是給你建議。」

「哼。」副署長扯住俞宙下巴,強迫她看著自己,「不需要。多虧你的藥,世界第一那個最好騙的再也沒踏進警署過,本來讓她們來只是打算解決你們,最後竟然反而懷疑到我頭上,多的那些估計能再弄死三個人吧,處理掉世界第一跟那署長就差不多了。」

能夠將警署搞得一團糟又能將責任完全推開不被懷疑,俞宙不得不承認副署長確實也是頭腦不簡單的人物,而從完全沒有頭緒一路查到副署長頭上的世界第一也很了不起。

就算是委託,自己也沒打算輕易對能左右大事的人下手,即便那樣的報酬可能足以讓自己的實驗室瞬間與K財閥並駕齊驅,但相對的即是賭上自己的實力與名譽,只是想好好活下去根本沒必要賭上這把。

世界第一身為中央情報院的重點小組,即是有著這種地位的角色。

她不知道副署長是怎麼抓到世界第一辦案的漏洞而發現自己被懷疑,她也沒興趣知道。但想藉由自己的手除掉世界第一、除掉銀河,這她可就忍不下去。

強壓下湧上喉頭的憤怒,俞宙開口:「怎麼?你也會怕被抓把柄?」

「哪有什麼把柄。」副署長不禁失笑,「你確實把今天的事鬧大了些,但你一死這些東西就能消失,何來把柄之說?」

「你忘了李經理嗎?他全身上下都有你的把柄。」俞宙的腦袋轉的飛快,拼命思考著開口的話,「那種做事粗心大意的人,搞不好造假的報表早就被傳出去了。」

「你倒是沒必要替我擔心,我自然有一套說詞斷絕和他的關係。」

「是哦。」俞宙漫不經心的開口,「但我覺得他不會。這麼說來你可能不知道他已經進過一次偵訊室了。」

「——什麼?」

「看來你最近很忙。」

「我自有辦法。」副署長顯然沒被嚇倒,「估計他也活不久了。」

慢悠悠的從地上撿起俞宙的手槍,副署長將槍口指向俞宙。

「好啦,也聊的夠久了,有什麼遺言?」

「既然是遺言,讓我想想。」

俞宙從副署長與黑衣人之間的縫隙看見了後頭的情況。



「我想知道的情報夠多了,謝囉。」



俞宙身後的黑衣人突然倒地,俞宙則因此掙脫了束縛,重新站起身子。

「什麼!」

副署長反射性的扣下板機,儘管俞宙連忙往旁邊一側還是讓右手中了彈。

處理完被自己偷襲成功的黑衣人,信飛又往一旁的敵人襲去,毫不猶豫的擒住對方的手腕,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同時轉過身,給了對方一記過肩摔。

往奪去黑衣人武器的信飛投以讚賞的眼光,俞宙回過頭面對副署長,下一秒則邁開腳步衝了過去。

見俞宙肆無忌憚的朝自己襲來,副署長連忙扣下板機,然而什麼都沒有。

「副署長,我才不用槍呢。」左手一揮,俞宙跩住副署長的手腕,搶回銀白色手槍,接著退開一段距離,「我從來沒把彈夾裝滿過。」

現在的手槍雖然毫無用處,但俞宙還沒打算亮出底牌,只能先虛張聲勢一下。

緩步後退,試著讓自己在移動的同時靠近目標。

「我還以為你在這裡動了什麼手腳,結果只是怕了嗎?」見俞宙沒有多餘的動作,副署長不禁嗤笑,「碼頭就這麼大,你以為你能躲到哪兒去?」

「這種破地方倒也沒能讓你多安插幾個埋伏。」俞宙冷冷回應。

「玩笑話,整個G市都有我的眼線。」副署長從腰間掏出自己的警用手槍指向俞宙,「你以為就你剛剛那個跟班有辦法比得過我那群警署的夥伴?」

聞言,俞宙不禁失笑。

「原來是警署的人?」大笑的同時一邊確認自己的位置。

『俞宙,好了。』

聽見耳機裡的聲音,俞宙沒有回應,看著副署長的同時用眼角餘光確認了副署長身後的狀況。

「你笑什麼。」副署長有些惱怒,將手槍上了膛重新指著俞宙。

俞宙沒有收回笑容。

「我帶的是情報院的人,怎麼可能會輸呢。」

副署長瞪大眼。

連忙轉過身,見自己帶的黑衣人全都被打倒在地,連偽裝成買家的姜警員手上也被上了銬,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。

在倒地的黑衣人間站著的兩人朝著副署長露出爽快的笑容。

「好久沒好好打上一架了,謝啦——」

「然後比起別人,先關心你自己吧。」

還沒理解那句話的意思,嘴巴就被摀住,接著一股氣體毫不猶豫侵襲自己的口鼻。

「俞、不是、怎、怎麼可能——」

「銀河?」

舉起手打算朝眼前的人開槍,卻發現手上空空如也。

接著自己的膝蓋後方被一股力道踹下,逼得自己就這樣跪倒在地。更莫名的是自己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,只能眼睜睜看著遠方的睿隣和信飛走來,將自己的雙手銬在身後,讓自己跪倒在地的俞宙將自己的槍丟在地上,慢悠悠走到了銀河的身旁。

「我還活的好好的,意外嗎?」

看著臉上寫滿不可置信的副署長,銀河笑的燦爛。

「我明明讓你照三餐吃了——」

「誰要聽你的啊。」很乾脆的反駁了副署長的話,「說來告訴你個小祕密好了。」

這麼說著,銀河勾住了俞宙的手腕。



「百日紅跟世界第一其實是合作關係。」



副署長瞪大眼。

「什、什麼……?」

「驚訝嗎?」俞宙淡淡開口:「銀河用來摀住你嘴巴的手套是我的注射器,麻醉氣體也是我的。四通八達的碼頭只剩下一個出入口,是世界第一佈置好的;從交易開始一直到像現在這樣把你逮住的計劃,是百日紅定的。」

「至於附近路口的監視器只會拍到你現身準備殺我的過程,是嚴智把這一帶的監視網路全駭了的結果。不知道是誰的話跟你介紹一下,她就是K財閥兩年前捲入掃毒行動而失蹤的原第一繼承人。」

俞宙一副游刃有餘的看著副署長。

「不幸的是世界第一已經解散了,誰都沒有逮捕你的資格。」

突然又冒出了一道男聲。

幾人讓出中間的位子讓那人上前。

「署、署、署長?」

文署長穿著一身整齊的制服,散發出的威勢與在辦公室裡又是天壤之別。

「教唆殺人、殺人未遂、貪污……唉有多少呢,總之依以上罪嫌把你跟姜警員帶回警署偵辦。」

文署長回過頭,「帶走。」

埋伏的警員從四面八方上前,拉起副署長就往警車上帶,另一側則是睿隣幫著把姜警員丟到了車上。

「話說、俞宙,你的手……」

轉頭的同時瞥見了俞宙的傷口,文署長不禁開口提醒。俞宙才意識到自己的右手被子彈給掃過,低頭看了一下,正好見一抹鮮紅隨著引力流到指尖滴落。

「沒什麼。」雖然笑著回應,隱隱作痛的傷口卻讓俞宙的笑容扭曲了一秒。

「這哪裡沒什麼!」一旁的銀河連忙抬起俞宙的手腕仔細看著傷處,接著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替俞宙把血跡擦去。

「我車上有些應急的小東西,先將就著用吧。」文署長向後指了指自己的車,「正好我也有事要跟百日紅談。讓你其他兩個同夥也出來一下吧。」

耳機另一端的所願和嚴智聽了心中一凜。

俞宙確信兩人有聽見,逕自答道。

「好。」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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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.



「俞宙笨蛋!」

俞宙坐在醫務室的床邊,手臂已經被包得嚴實,還沒上完藥的臉頰被銀河捧著,擦藥的動作細微得與口中說出的話成強烈對比。

「雖然是要演戲但有必要讓自己傷成這樣嗎!」銀河的聲音急得簡直像要哭了,「看到副署長舉槍的時候我真的很怕你躲不過去……」

「我這不是躲過了嗎?」

「才沒有!」銀河洩恨一般將手上的棉花棒用力往俞宙的傷口壓下。

「嘶——好我沒躲過總行了吧快放手。」忍住神經刺激而快要溢出的眼淚,俞宙努力睜著眼看向銀河。

銀河哼了一聲,順勢將手中用過的棉花棒丟掉,接著拿起剪裁好的棉布跟膠帶往俞宙臉頰貼上。

讓銀河把臉頰的傷口處理好後,俞宙捧住對方為了幫自己上藥而靠的很近的臉,往對方的唇輕輕啄了一下。

「呀俞宙你真的……」

「跟你學的。」俞宙放開手。

「沒辦法,副署長看我不順眼,沒確定我能死在他手上他不會放鬆戒心。反正只要是能恢復的傷口就不是太嚴重。」

「不能再有下次了。」

「應該也不會有了。」俞宙說這話時有些漫不經心,「你現在辭職了,之後打算怎麼辦?」

「現在說這個?」銀河腦袋有些轉不過來,「我也不太清楚,大不了就是另外找工作嘛。」

「俞宙你呢?還繼續當殺手的話,離開這裡應該是必要的……」

「我沒說我要繼續。」

俞宙打斷了銀河的話。

「也可能沒辦法繼續了。既然百日紅的身份都讓文署長知道了,接下來要面對的勢必會是一場又一場的官司吧。」



「你有想過我可能會被關多久嗎?」



銀河的心臟像是被什麼給緊緊握住,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充斥全身。

估計俞宙最初會抗拒跟自己在一起,多少也考慮到了這樣的因素吧。

「大不了我去劫獄。」

「不行。」

「既然這樣就去跟文署長說說吧,百日紅最終的目的也是抓住副署長,總有些將功贖罪的空間吧?」

「也許吧。」俞宙的臉色沒有好到哪兒去,「但在那之前呢?」

「我為了生存下去殺人是事實,拿那些錢蓋了實驗室也是事實,北城區那麼大一個證據哪賴的掉?總不能要我把實驗室毀了。」

銀河一時語塞,嘴巴開開合合就是說不出一句話。



「那樣的話,就讓實驗室為警署做事如何?」

出現了第三個聲音。



「宋刑警?」

銀河眼巴巴的看著出現在門口的身影。

「我只是來傳話的,文署長剛和所願洽談完,現在想找你們。應該不是偵訊,只是普通的談話。」

「嗯、嗯、謝謝……」銀河一愣一愣的點頭,「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?」

「我偶然從文署長那邊聽見的,他覺得俞宙的實驗室是不錯的資源,估計會問你賣不賣吧。」宋刑警嘿嘿一笑,「想不到俞宙長得一表人才,意外的沒什麼殺手的架子。」

「不、不是……」一時不知道該回什麼,俞宙微微撇過頭去。

「不過,既然俞宙本人在,我可以問個問題嗎?」宋刑警走進醫務室,在對面的空床鋪坐下,「機會難得,怕以後是沒有這樣見你的場合了。」

「嗯。你想問什麼?」

「你……對自己殺過的人會有印象嗎?」

「基本上是有的。」

「那你記不記得大概半年前曾經殺過一個警察?」

銀河突然發覺宋刑警在問的,似乎是之前曾經給自己看過、警員被偽裝成槍殺的案子。

「嗯。」

「我知道這麼問一個殺手很蠢,但為什麼殺他?」

「他是副署長的人。」俞宙不假思索,「曾經接近我的實驗室企圖想找出我的身份,因為知道太多了只能滅口。」

「……這樣啊。」宋刑警頷首,接著陷入沉思。

「之所以用槍也算是跟副署長挑釁的一種嗎?」

「……對。」俞宙有些意外開口的是銀河。「你知道這件事?」

「宋刑警拿文件給我看過。」銀河在腦袋裡搜索著跟案件有關的記憶,「我想是因為她很照顧底下的人吧,因為很在意所以想要知道答案——就算那已經成為了現實。」

「哎。」宋刑警抬頭,「就可惜了那傢伙是副署長的眼線。」

她站起身,「好啦,署長身體不好別讓他等太久。走吧。」

「嗯。」從床上坐起,俞宙和銀河一前一後跟著宋刑警離開醫務室。



還真的是宋刑警講的那樣。

文署長端坐在辦公桌前,手中是俞宙實驗室的部分資料。

「說實話,你確實殺了不少人。但認真來說,除了南城區的幾個政商名流,大多是北城區甚至連戶口都沒登記的無名小卒,真要追查也不知從何而起。」

「而你的實驗室跟藥劑不得不說,很吸引人。很難想像一個未曾受過正式教育的人有辦法調配出那樣的藥物。」

「……嗯。」俞宙只是點了點頭,她不是很能分辨這算不算是稱讚。

「我的想法是,你把這些東西貢獻給社會,也算是贖罪的一種。可能沒辦法讓你拿什麼好處,我能做的只有幫你爭取減低刑期。」

「冒昧請問一下,所謂的減低是多久?」

「那些東西的話,起碼能少上一半吧,或許加些其他因素可以縮的更短。」

「讓我思考一下。」

雖然俞宙並沒有拒絕的理由,但實驗室畢竟算是自己吃飯的工具,這樣一來她勢必得找其他出路不可。

不過對自己來說,放掉殺手不管怎樣都可以算是重新開始了吧?那麼不管做什麼好像都是一樣的。

這時她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。

「可以問問其他百日紅的成員刑期多長嗎?」

「把你的刑期縮到跟她們一樣,或許是有可能的。」像是直接猜中了俞宙的想法,文署長開口:「一個月前後。」

「真的?」俞宙和一旁的銀河對視一眼,臉上寫著同樣的驚訝。

「輿論不會認為警署辦案有失公平性嗎?」

「我自有方法,就不必勞煩你們操心了。」

「——所以考慮的如何?」

俞宙看著文署長。

「我想自己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。」

「正是如此。」

文署長揚起和善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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